因为画画太菜被抓了起来🌸

【红拉普】有些人打着打着就....

*cp红x拉普兰德  ooc警告

*红哥撸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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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差些要记不住自己来时的目的是什么了。

追求疯狂和战斗向来是拉普兰德刻在骨血里改不掉的习性,挑战比她实力强太多的红也是她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想法,现在,想法该实现了。

实际上,拉普兰德只是违背了其他鲁珀族不允许和干员红有过多接触的规定,然后提着剑指向神色懵懂的猎狼人的鼻尖,最后用强行压下本能里油然而生的恐惧感和难耐感,迫不及待的对她说:“嘿,我知道你这家伙很强,所以,来切磋吧——”


不知道红听不听得懂。反正她嘴里说的切磋并不是点到即止的切磋。在拉普兰德预想中的,她应该在生与死的边界线走上一遭,或者结局是她直接被红送去十八层地狱之类的(她认为安宁祥和的天堂不适合自己)也行,无所谓,反正死亡并不能带给她恐惧,无聊才能。但接下来,那种令人兴奋到脊椎骨发颤的交战场景并没有出现。

猎狼人没搭话,那带有毛绒边的红兜帽还没从脑袋上掀下来,只露出一截与发色相同的狼耳,漂亮的浅金色虹膜里倒映拉普兰德唇畔暗藏危险的弧度。她的手里还捏着几截色彩各异的丝带,如果不去探究她外套下究竟有多少匕首暗器,那么她此刻看上去是十分人畜无害的。

幸运的是,拉普兰德的耐心向来不错,具体怎样不错,可以参考她对把德克萨斯变回以前模样的执着程度。没得到回应,她不恼,完全可以维持得住原先的神情,甚至对红报以礼貌的微笑。

像终于听懂她说什么似的,红偏过脑袋眨了眨眼,动作慢吞吞的、嗓音软绵绵的,却很认真的给了拉普兰德回复。

“不行的。你打不过红。”

“.....”

被她直白的拒绝噎住,拉普兰德脸上的笑容只僵硬了一瞬间,很快又恢复原样,但这次她刻意携了挑衅与一点儿傲慢,致力于激怒眼前的猎狼人,她将长剑翻了个面,风吹得衣服咧咧作响,衣摆下的狼尾却因鲁珀族对猎狼人本能中的畏惧而无法翘起,低低垂在两腿间,无人察觉。

“哈..”

“嗤,哈哈哈哈哈哈!!哈哈哈哈哈——别这样说嘛,”她大笑,可变脸极快,几乎瞬间就冷了语气,半眯着眼睛,眼型狭长而上挑:“不试试怎么知道呢,对不对?”

红既对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恶意和战意感到排斥,又忍不住自己打心底想亲近其他鲁珀族的欲望。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。她还在犹豫不决,拉普兰德可不给她这个机会,当下拎着武器朝她袭来。

危险扑面,经过“外婆”细细打磨、训练的狩猎者几乎下意识的应战,于是便有了之后的情况。

说到底,战斗狂也仅仅是战斗狂,源石病确实强化了拉普兰德的部分能力,可那也不等于她能变成什么拥有痛感剥离器的外星生物。并且在某些情况下,一味地硬碰硬是行不通的,尤其当你面对一个暗器多种多样、技巧性和机动性,以及反应能力极强的特种干员时。

因此,即便有那厚厚一层落叶作铺垫,拉普兰德摔倒的时候,下巴磕地传来的痛意依旧是实打实的——很快的,被用难以言喻的速度近身而来的猎狼人用小臂抵住肩背,又往前猛的一压,拉普兰德原本直刺向红的剑便直接换了方向,她砍了个空气,连带着重心不稳,摔在了地上,顿时飞起好多片稀碎的枯叶子。

​没在意那点疼痛,拉普兰德错认为红这个动作的意思是代表她接受了自己的“请求”,卡在半途的战意像暴风雨天的海水一样汹涌澎湃,随时冲走、毁灭一切,包括她自己的性命。

她背对着红,兴致高昂着,就跪地的姿势长剑插/进泥土地里,愈挫愈勇,准备借着力道站起来回击。但遗憾的是,她的膝盖才刚离开那些泥土落叶没几秒,又被红近乎野蛮的,大力气的捏住后颈往落叶地里摁。这下子她便直接舍弃了双剑,姿势狼狈的趴在地上,侧脸肉被挤在一起微微变了形,腰部两侧还横着红的双腿,可谓进退两难,翻身都成了渺茫的希望。

光论战斗技巧和战场上的残忍狠厉,两人或许有的一比,而红身为专业特训过的特种干员所拥有的各种擒拿、捕捉与猎杀技巧,是这只落单的小疯狼不具备的。

拉普兰德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破碎的,神经质的高亢笑声。这引来红的疑惑,她稍稍松了一点使在拉普兰德身上的力道,却还没有放开她的意思。

“你在笑什么,我不明白。”

“没什么——”拉普被她压的有些难受,偏垂的狼耳愈发朝两侧下垂,无规则卷翘、发质却一看就不算柔软的浅灰色长发里还藏着掖着一两片枯树叶,她看上去情绪稳定,一点儿也不像将死之人,“我输了,猎狼人,你可以杀了我。”

红这个角度看不到她的脸,只能看见她头顶的发漩,不知是真是假,收敛了之前的张扬狂气,倒显得格外惹人怜爱了,像是红之前遇过的那只主动过来求蹭的孤狼崽子。

虽然那只狼最后被我杀掉了,但是,我是不会杀掉拉普兰德的,很简单,因为我很喜欢其他的鲁珀人和他们的尾巴,鲁珀人也包括拉普兰德,还因为杀掉拉普兰德并没有报酬可以拿,说不定还要被凯尔希教育一顿。她如此想道,也就如此开口了。

“你别害怕。红..不会杀掉你。”

与刚开始擒拿的野蛮不同,红的力道逐渐放轻。捏在脆弱后颈的手带了点因长期使用冷兵器而有的茧子,​或许是犬类天性,在那只手轻轻摩挲之际,拉普兰德居然生出些许奇怪的舒适感,紧接着,猎狼人的手从她的后颈转移了阵地,改去蹂/躏她的头发与耳朵了,依旧是没有规则的,不懂得抚摸方式的抚摸,指尖陷入发丝,时而顺着揉捏,时而逆着卷弄。

“...——你在干什么?!放手!”​

察觉到情况不对的拉普兰德开始挣扎,她感到被冒犯​,被对方当做了宠物那般爱/抚,她自然不乐意,喉咙里甚至泄出几声告诫的低吼,面容扭曲,竖瞳微缩,唇瓣后头藏着的尖齿若隐若现,像个随时要发作的疯子。


“我让你——唔..?”树叶和石子硌的膝盖生疼,拉普兰德艰难的,咬牙切齿的再次重复一遍。忽地被坐在她身上的红一把捏住了尾巴,指甲刮过了尾巴/根。

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的地方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,闪电一样炸开的酥/麻迅速顺着尾巴根爬上背脊,炸的她思绪混沌,实在太舒服了,舒服的她头脑发涨,甚至面颊浮上浅淡到看不见的潮红。

没有哪只狼能顶得住这种爱/抚。

“唔,唔嗯.....”

拉普兰德表情凶神恶煞,手脚又不得不为了这种酥/麻感发软,抑制不住的轻/吟从嘴巴里断续且嗓音沙哑的飘了出来。她没有哪一刻这么希望自己能够杀了红,或者被红杀掉。只要能避免再遭受这种羞耻无比的折磨。

“你别怕。不疼的,一下子就好,”红似乎不懂她在难受什么,只慢吞吞的安慰着,垂眼专注的攥着她的尾巴,手里在摆弄着什么东西。



她正在用手里的那些五颜六色的丝带,往这只偃旗息鼓,浑身酥软的小疯狼的尾巴上——系蝴蝶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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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D=姜亦花/鲜花饼
社畜 很忙
撒娇诱攻是好文明
蝉离浓度100%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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